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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顶的快感给了他一点时间,用来无理由地流眼泪。他曾经为了耍帅吸烟,直到后来习惯用尼古丁去麻痹父母带给他的低落。再后来,有一个从未想过会产生交集的人,竟然会为他点烟。 “太廉价”,那是第一次点烟时贺靳屿说的话。 “没什么好担心”,那是第二次点烟时贺靳屿说的话。 余扬至今记得那阵甘甜辛辣的烟草味。贺靳屿任由烟气散在风里,但他没有,他悄悄将眼前的一切框进了心底。 3 余扬颤颤巍巍睁开眼睛,看向宛如从天堂来到人间“拯救”自己的男人。 “谢、谢谢你。” 这句突如其来的道谢让贺靳屿松动下来。 余扬似乎真的被烧坏脑子了,一遍遍拿捆住的手背去擦眼泪,边向贺靳屿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哭不是因为...不是因为难受,我只是、嗝,我只是想到有些事...嗝,你对我很好,真的,我、我......” 贺靳屿皱起好看的眉头,解开了领带把人扶起来:“什么?” 余扬不说话,光哭,还在打哭嗝的那种。 见小屁孩哭的这么惨烈,贺靳屿那点小阴暗也消散了。他轻拍余扬后背,用低沉的声音问怎么了。 余扬把脑袋埋进贺靳屿的胸口,鼻涕眼泪都沾上了西装。 贺靳屿忍着推开他的欲望,再次沉声问道:“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全部说出来。” 可余扬还在分化呢,现在浑身都是虚的,还伴着不正常的高热。 3 alpha感觉自己简直是带了个大麻烦回来—— 贺靳屿沉默地拉开余扬,起身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回来,手里拿着一条大毛巾,把余扬扒干净后开始上下清理起来。收拾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