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墙爬山虎
不断律动,摆胯的频率再一次加快,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紧贴着xue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伴随着我因难以承受而即将濒临窒息的瞬间——男人的长腿也用力压住我那条被打折的右腿,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胛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屁股跟揉面团似的蹂躏,一声餍足的喟叹,施力抽插了数十下,才将jingye射进我的肠道。 我费力地弓起腰肢,又被对方的手按住,不由往下坍塌,不用看也知道自身的凌乱不堪。 我试着抬起视线,对方又压我的脑袋,手指又徘徊至我的胸口,抚摸我微凸的乳rou,在我耳边感叹道:“四月的rutou好硬。” 粗粝的指腹反复搔刮我敏感的rutou,红肿不堪的rutou被掐着往上提,疼得我又下意识抬头——便被五月捂住了眼睛:“不要偷看客人的脸。”她这样提醒我,我只好闭目,将脑袋缓慢地转回去。她松了口气。 “后xue又湿又软,”男人的嗓音低沉,尾音带有情欲后的慵懒,“我很满意……” “那……客人还需要加价cao前面吗?” 五月说话的腔调总带了股大人的韵味,可据我所知她也不过才大我两岁。我的余光只能瞥见窗外满墙的爬山虎,我累得气喘吁吁,它们却纹丝不动,只默默看我狼狈的模样。 “不用,”男人呼了口气,“我是男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