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墙爬山虎
自记事起,窗外的爬山虎便总是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跳跃。 最开始的时候,我错觉以为是这株植物产生了自我意识,自己会动。后来才知,不过是暖风掠过,带走它蛰伏的姿态,微微晃悠。 不过才三月底,便有初夏炎热的征兆。 被迫涂上红唇的女人巧笑倩兮,她的名字叫五月,她那与红唇如出一辙的指甲的颜色鲜艳,涂得不够均匀,却也有别样意味。 汗液嘀嗒嘀嗒滚落,我已记不清自己含了多久的yinjing。雪白浑圆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推挤揉弄,后xue被可怖粗长的性器贯穿推入,撞进从未被他人造访的紧致肠道,润滑的作用因为粗暴的动作而微乎其微,我能感受到迟钝绵长的疼痛,这份痛意也因加快的频率而近乎痛至骨髓。 濡湿的汗意贴紧我的掌心,与我十指交扣,男人的指腹将我压制得死死,往我皮薄的地方用牙齿啃咬,咬痕应当很深,不然我不会这般痛,疼痛可以让我转移注意力——却也无法忽视自身的躯壳正在被同性cao干。 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扑向我,宛如在海里无辜溺亡的人群。自己额间、眉骨,流淌下来的汗液,被捆绑住的双手,随身体本能而挣扎奋起,又无果落幕。我的喉管只能发出破碎的毫无意义的音节,连呻吟、喘息都算不上。 埋进我身体里的东西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