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朋友
跟他客套。 薛闲的人缘极好,除了班上的,其余班上的那些同学也时不时来后门喊他打篮球,这不,又一个男生过来叫他去打球,他一边叫对方“狗东西”一边用一只胳膊往后桌一撑,身子凌空,轻而易举地越了过去,一下子冲到对方身边,又一巴掌拍对方脊背,“怎么,又叫爸爸来撑场子?”薛闲笑得恣意妄为,那男同学抱着篮球忙不迭地点头,显然与他关系极好,他俩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往篮球场走去。 “关系真好啊。” 我回过头,听见后排有女生这么说道。 班主任将我叫去办公室的时候刚吃完午饭,我抚摸好几遍腹部才敲开教师办公室的大门。 班主任是一名女性,姓蒋,三十岁左右,也是到她面前站定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眼镜框架也坏了半边,现在就是一整个歪斜的模样。 我试着摆正,蒋老师却是盯着我温柔地笑道:“养了半个月的病,回来跟得上各科老师讲课的速度吗?” “跟得上,”我点头,“薛闲帮我整理了这半个月落下的笔记,我每天多学一点,可以跟上的。” “那就好,”蒋老师松了口气,“要是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我讲。” “我知道,不会……”我捏紧手心,“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突然就……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