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朋友
发现了,可得替我保密。” “咱俩谁跟谁,保密是肯定的,”薛闲拍了拍我的肩头,那里还有深刻的咬痕,疼得我下意识倒吸凉气,“那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啊,去医院看过没。” “看了。”我毫无心理负担地撒谎,我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医院,怎么可能去医院看病。 薛闲面露狐疑地看我,我面色不改,始终保持着微笑,他不得已松懈下神经,俊朗眉目间的忧虑也并非虚假,“真没事。”我又添一嘴,他用鼻子哼哼两声,算是回应,我无奈地呼了口气。 白天于我而言是无比神圣且向往的——因为我总是在夜晚,甚至将近天明时“犯病”。我承认,我真心实意厌恶这样的自己,这样的生活。 可薛闲这样的存在总在提醒我:并不是没人关心你,而是你始终将自己封闭起来。 他是我自搬新家后的第一个朋友,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朋友,他性格开朗,阳光帅气,与我互补。一开始不算习惯,现下也能勉强应对。 今天穿了件宽松的裤子,倒也不至于勒住下体某个不适的部位。我脑子寻思着记不清yindao里他人的jingye有没有擦干净、抠挖干净,那头的薛闲便抱着一叠课本往我脑袋拍了下,很轻:“发什么呆呢!把落下的课程笔记抄过去,喏,全给你抱过来了。” 我说了声谢谢,倒也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