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八年前。》
喜欢上一个不该也不可以喜欢的人,大概就像花根开始由喉咙深处向上生长,难以吞咽、无法忽视的存在,却也没能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真的。 「还好吗?」尔德一边将桌上那用夹链袋包起来的花瓣特徵记录成文字,一边关切把它视为稀世珍宝,这几天总是带在身上的夏言亦:「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因为花吐症其中一个传染途径就是直接接触,虽然以案例来看并非绝对,但是任何可能都不应该轻忽!可是夏言亦却一如言悸譁昏过去那天,看不出半点情绪,总是放空地望着某处,彷佛这个世界再也影响不了他,除了特定的人事物。 「你确定悸譁想要看到你这样吗?人都还没有Si,你就已经变这样,那如果真的走了呢?」尔德知道以自己的专业度不该如此失控,但是两个都是从小看到大的!他实在没办法像平常面对那些反应过激的家属,平静地说出请节哀、放宽心这种P话! 忽然无神的视线就像被人投下石砾、惊扰的湖面,泛起了微愠的波纹。夏言亦望向尔德、语气里是不容许反驳的坚定:「悸譁哥不会Si的。」 「那你在g嘛?」 尔德实在没办法理解这套思维,如果触发花吐症的原由真的是心病,那不是该快点把心结解开吗?但夏言亦依然没有解开谜底,只是沉默的又把视线转开,恢复刚才那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 叩叩!尔德深x1了一口气後应门:「请进。」 「尔德医生,你找我吗?」进门的护士一下就察觉房间的氛围有些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