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喜欢一个人从来就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花开花落自有期,或许早在年幼那一次误触患有花吐症患者所掉落的花瓣那时起,这份喜欢就注定只能随花梗一同紮根在心深处。 彻夜未眠的夏言亦独自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他双手握着锁Si在上方铁杆的两条铁链,眼神则毫无焦距地凝视面前刚做好整理,宛如重生般、随风吹过而飘散淡淡清新香的草皮,因为他满脑子都是家庭医生刚才所宣布的噩耗。 以现有的资料来看是只剩一个月没错,但是我看花梗已经破坏到组织,建议不要再让他受到刺激了。尔德将装有纸本报告的牛皮纸袋推到夏言亦面前,而後毫不掩饰地回避那道因为震惊而变锐利的视线:你应该很清楚这个病在目前医学上还是无药可医的。 是啊。他是知道,因为在言悸譁昏迷的这几天内,他已经把所有关於花吐症的文献都翻过一遍,有的说这种病源自於心病,任何思念过甚、无法传递的心意或是得不到回应的Ai恋都很有可能是病因。 也有的说这种病就像流感一样,每个人的T内都有潜在的病菌,但是发病时间无法考究。而更可笑的是,从发病日到Si亡,短至两星期,长至三个月,在经历少数的临床实验後,研究院也只能说出心病还得靠心药医这种荒谬言论。 但是促使言悸譁发病的原因会是什麽?难不成是因为他和泽宇哥结婚?如果以时间来推算,似乎真的是那个时候,可是他不是也很赞成这个决定吗? 夏言亦感觉脑袋就像沾到糨糊,所有思绪和可能都搅和在一起,完全厘不出一个头绪,可是时间同时无情的一分一秒流失,他真的很怕在某一瞬间就永远失去言悸譁。 「小沫,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