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气得头疼,大约是真不想再看到我这个浑球,确定我Si不了、瘸不了後,乾脆就把我这个半残的儿子扔给了孔宜和老爸,来个眼见不为净。还特别叮嘱孔宜:不用太照顾这个小浑蛋,他就是活该。 孔宜每次过来,都待得很久。 我们俩个熟悉归熟悉,但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已经不擅长长时间地面对彼此除非有事可作。我们独处的时候,话都b较少,她倒还是平时的她,我却不像平时的我。孔宜不是海燕,总能吱吱喳喳说个不停,彷佛有永远说不完的新鲜事;也不像海燕与我的关系,一旦没话说了,好歹还能挤在同张床上动手动脚,亲热一下,聊以慰藉。她也不像荣耀,不像傅重光,我们有感情,却做不到肆无忌惮地说话。可能很久以前曾经有过。又在脱离懵懂之後开始懂得克制。 病房里,大多时候都是孔宜做她自己的事,我做我自己的事,各有各的消遣,偶尔才有言语交流。彼此都很习惯了。老妈会托她给我带饭,她也会带些漫画杂志给我打发时间;荣耀他们过来时,几个人还能打几老二扑克游戏的一种,孔宜来的时间,通常就只有我们俩个人,打扑克没意思。她带了一袋sE纸,我坐在病床上,电动打腻了,就看她低着头折着那些纸,後来我闲得发慌,也会跟她一起折。以前的nV学生特别喜欢玩这些东西,买只玻璃瓶,折满一瓶子五颜六sE的星星或纸鹤,听说折一千个,能够心想事成...... 我觉得自己当时就是虎落平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