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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张口就是个麻雀,叽叽喳喳个没完。“干什么,说浑话是床上情趣,这也不喜欢,不能不喜欢。” “要做做,不做滚。” 翟清焰知道好歹,马上又亲又贴,退出点指节揉揉褶皱,带好套换上自己的挺进去。正好激得丁京辞性器弹跳,一耸一耸得吐出jingye。 趁着挨骂前咬住嘴,扯来绒毯搓顶部。丁京辞惊得直哼哼,伸手就要挥,被翟清焰肩膀抻住,只能舌头搅紧来反抗。进得更凶,嘴上也不饶人:“射给我看。” 丁京辞半羞半恼,手臂刚挣出来就被包住手肘一拽,端端正正坐起窝进怀里。里头那根还好心得等他适应,胀大一圈儿后反倒卡得严丝合缝,他实在没力气动手,靠着胸口不住喘气。翟清焰以为弄疼了,低头去看,上来就被一口咬在脖子上,不痛,倒像助兴,惹得他动作又放大不少。 满登登射出来那阵,气息不稳得亲丁京辞额角,湿漉漉的:“是不是疼了?”丁京辞没回答,只是搂紧他脖颈,喊他哥。 这一闹就闹到后半夜,清理完丁京辞也迷迷糊糊半醒,说什么也不睡那床绒毯。难得这次没依他,脚一勾就拽到地上去。后来又哄他什么,根本没进耳朵。 翌日早早醒了神,侧趴在怀中支个脑袋望窗外。冬风带着雪粒落得无声,不大,一晚上也在枝桠上铺起了薄薄一层,太阳还隐在雪幕之后,天光一点儿也不刺目,莹莹得泛柔光。翟清焰睡得沉,他就枕在颈窝数他的颈动脉次数,旁边壁炉里时不时爆裂的火焰声,惹得他瞬间红了眼眶。 阿焰,下雪了。 02 红梅攀枝头,灯笼跃墙头,散步也能碰到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