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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的母的?” “...小女生?” “我对异性有排斥。” “...小男生?” “同性你会吃醋。” 直到推着购物车去结账,丁京辞都没给过正眼。 东西多,保姆又被早早放了年假,一趟趟搬了好一会儿才有机会瘫上。不说新衣挂件,光吃食零嘴就占满玄关。“这下后悔不养狗了?”“欸,我可没,再说就算养那不也得从狗娃娃开始养,不自个儿养的能亲人吗?” 丁京辞剥开橘瓣,喂到他嘴边:“挺讲究,那你跟个犟驴似的。” 翟清焰没吱声,把东西分装,理好,又洗手准备晚饭,丁京辞不死心,在流理台前窜来窜去。把人逮住,吧唧一口:“出去,别妨碍我施工。” “我做饭不差,不然早饿死国外了。” “那关我什么事,做再好也不需要你做。” 反而吃的时候让他又吃这个又尝那个。好不容易客厅里走两圈舒服了些,被拦腰扛着就往主卧丢。 鼻尖拱住内裤边时,翟清焰说:“现在需要你做了。” 是了,饱暖思yin欲。 屋内地暖烘着,下头舌头裹着,翟清焰就可着腹股沟那块嫩rou逗弄,像是料理鱼rou,精细码料。丁京辞禁不住像屈膝,谁知正中翟清焰下怀,吻顺势落在小腹,又痒又麻,舒服到脚趾都在打哆嗦。 翟清焰两根手指抽送得缓慢,像是故意延长前戏步骤,又坏心得不肯直奔主题,丁京辞脾气上来就要推人。被叼住喉结,吐词不清得装狠:“能耐了,谋杀亲夫。” 天知道他好多时候都在想翟清焰成个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