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
一起。这一系列举动今天想来都傻兮兮的。总而言之,我第一次在王城的公开亮相,烦躁、未修边幅、手脚与同龄人相比显得过长而无处安放,脸在那些真正的爵士身边被嘲笑成漂亮,并且惹怒了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收获一枚断裂的粉色信物。 我没注意观众从何时转变的对我的印象,可能从古罗爵士被逼得除下一副腿甲开始。提利·苏莫事后仍面色发白,将那个场面形容成“一头站立的棕熊在跳脱衣舞当然,里面有穿便服的”,跟香艳无关,纯纯惊心破胆。我等爵士暴怒地扔掉头盔,同样示意暂停,解下一贯隐秘地绑在手脚上的铅条。解到左胳膊时,我的暂停该还未结束,斧头却已经到了。它刺破空气、产生的尖锐鸣叫,试图使我相信那当真只有妖熊的利爪才可做到的,而同时我明白了,我和它之间马上只有一个能活。不过我腿上的及时解了。 说来奇怪,只是丢掉几块铅,人的感受竟能产生那样大的变化;幸好当时我是十四不是四岁,分得清什么能丢,什么不能,不然恐怕把五脏六腑全部扔掉,也要换得那片刻轻飘飘的感觉。那个七月的白昼光亮得吓人,日头照耀爵士的雪亮巨斧以及我的银枪。当一切都十分惨白的时候,眼睛就会被骗过去,人落入一片空旷,脑袋便很晕。但当双腿重新属于我,我看清了光点在斧尖变幻的形状,有时像海岸线,有时像一架秋千的线迹。过了许久,等再也看不到那斧子,我回过神来,发觉正踩在“人熊”山脊般的肩上。他此时仍是站立着的,所以除了他肩上很小一片落脚的地方,我几乎是在半空中,还握着那长枪的杆子——支撑我体重的就是它。长枪自爵士锁骨中段的薄弱处穿入,我没有看见银色的枪头是从哪里出去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