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
物。从临上场我就避免看向某个花团锦簇的地方,那里悬挂着原康斯达登的怒焰炎魔。红发的私生子推翻王朝后沿用生父家族的纹章,姓氏却是取自已故娼妓母亲的名字。我有六七年没见过他,不是特意避开……嗯,是这样? 反正,因为我和古罗爵士都不曾讨要信物,观众的热情空前高涨。我退到场边等候场地清空,看台上一位女士叫住我。 “可怜的小家伙,”她从高台俯下身,“是什么样的命运让你对上人熊?”然后,似乎并不需求我的回应,她笑起来:“不过,你生得真漂亮啊!”女伴从一只篮子里拿出鲜花编成的首饰:“你还没有拿信物,对不对?至少带上它,金顶树的花可祝你武运昌隆。”我没听过信物能这样塞给人,但那是祝福,况且鲜花不用长久佩戴,打算接下。正要接下,即被赫然出现的、白面无须的男人出言打断,并且他说,他替主人给我捎来“约好的信物”。 他的言语令我警惕。来历不明的男人显然不服务于蚁林的梅丝,梅丝·桑瑞从不弯弯绕绕。但当我看清信物是什么,我眨眨眼,险些笑喷。它模仿鲜花的姿态,重瓣、绵密的淡色花朵,在花心过渡到浅金,金色又轮廓不清连成环状,乍一看很像塔林的纹章。我差点破坏了比武严肃的气氛是因为,这是枚损毁的饰物,且断口很新,推测刚刚才被摔裂,不然“盛装淑女的鲜花”也许能永远盛放。他真是特别生气啊,我想。因为什么呢?因为什么都好,足够我得意的了。 “噢,原是有主的。”女士戏谑道,动作娴雅地收起没给出的信物,接着支着下巴,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我的嘴角还是明显了些。我抬手挡住下半张脸,朝她鞠了一躬,匆匆返回场上,和那枚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