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顶
将疯未疯时的坦桑格。不过这还怪不到坦桑格头上,双生子战争、石榴河和诗人堡的名号,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在这时想到了坦桑格,然后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腥甜气息,一股熟烂的水果味,腥气则可能是他刚刚又砍了谁。像前六天一样,我在冷风里醒了,下体却感到难以名状的温暖。长时间被寒意困扰让我反应迟缓,疲劳地睁开眼,但我还是醒了,同时我抚摸到一头干爽的冶艳红发。镣铐并没有十分限制我的活动。我紧抓着他的头发,迫使其抬头:“米拉…你这婊子。” 弥凯拉·坦桑格,即坦桑格王,脸从被抓起的红发底下暴露出来。没了额发的修饰和遮挡,这张脸孔反倒愈发精美绝伦。坦桑格咬着我的yinjing,所以他不能将身体支撑得很高。不过他已半褪去身上紫袍,露出圆润肩头和半个更加浑圆的胸部,两侧rutou皆被金环穿透,它们是我在我的第十七个命名日就在前段时间反过来赠予他的礼物,与他左耳三枚金环出自同一个工匠,那三枚是在十六命名日被穿上的。而我最早给他的礼物在更隐秘的部位。他那时在性事上还不很疯癫,对于这份礼物,采取一种半推拒的态度。我连cao带哄,终于他答应下来,起先还哀哀喊疼,过了两日,便很依赖那种yinjing上的疼痛,甚至一改常态,在我面前摆弄起自己的男性生殖器来,射出的浓精,常泛着几缕血色,而金环缀在他胯下摇曳生姿。 不过坦桑格毕竟是那一边的,比起射精,他更擅长用屁股哭。他给我koujiao,手在自己下体乱抠时,是绕过了yinjing,径直去爱抚菊xue的。我松开手上的劲儿,接住他的脸颊。他餍足地眯起眼:“醒了?” “这是你探监的方式吗?”我哭笑不得。 “探监?”他重又睁大那双潮湿的蜜色眼睛,眼里闪耀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