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以沫度千秋佳节,思以情问万岁至尊
身清流,不喜浊酒,朕何苦相逼呢?” 玉盏在掌心转了一圈,姒璟寻到意中人饮过的唇印,柔情万种,道:“便让先生爱侣代先生消受君恩吧!” 红润双唇吻着印痕,轻轻一抿,就要倾杯饮尽。 “陛下——!” 余至清心头温软,仍记得天子酒量实在太浅,忙扶着玉盏劝道:“陛下深恩厚爱,臣铭记于心。陛下今夜不曾多饮,恐怕贪杯伤身,就不要再用了。” 只听天子语调平和,暗藏缠绵: “朕方才不敢多饮,正为今夜任先生施用,先生今夜只管凭心率性,恣意而为—— “朕准了。” 至尊折节下士,情深如许。余至清心中一热,扶着君王线条流畅的脊背按在怀里,深深吻了下去。 玉盏自天子手中跌落,臣下不动声色接住,远远放到一旁。 月光如水,洒在中庭一片银白。 适才百官拜服的天子,渊渟岳峙,威仪煊赫。如今小儿一样坐在臣仆怀里,抱着意中人脖颈,热切扭腰伸舌勾缠。玉山在情潮前倾塌,再也没了什么祲威盛容。 余至清气息绵长,吻了太深太久,不时留意,放缓攻势,给姒璟留下喘息的时机,旋即又更激烈地索取,一如昔年率军御敌,时而乘胜追击,时而诱敌深入,酣战多时。鸣金收兵后,双唇之间仍藕断丝连,牵出脉脉含情的缕缕银线。 “嗯……唔嗯……呼……” 姒璟心迷骨醉,起先还能热切迎合,后来软红舌尖被嘬吸到酥麻,渐渐连呼吸都不能自主,全靠意中人不时渡气才勉强维持着不昏过去。 君临天下的帝王紧紧攀附在意中人怀里,心甘情愿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