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椒浆紫宫藏帝心,纳玉醴宝瓶育隋珠
日落迟迟,晚风心事重重,缓缓踱过巍峨宫阙。 轻罗帷幕低低垂落,全然没有往日灵动飘逸。 余至清习武多年,寒暑不辍,虽在暑天也不觉燥热,沐浴后盘坐在床上静候。这么多年来,天子欢爱前沐浴更衣,调弄妥帖,素来亲力亲为,不令臣属插手。这次准备得有些久了,不晓得又要玩什么。 床帷是素白冷色,在盛夏黄昏依旧亮堂堂刺眼。 臣属无意望见,心湖忽起波澜: 前些天,君王跪伏在锦衾上,两靥绯红,几乎不堪承受雨露,全靠拽着白纱帐才勉强支撑,当时御手素纱几乎同色—— 只是,纱帐上的洒金过于繁复华丽,而指点江山的手未经修饰,毫无瑕疵。 杂念一起,周身平白有了些燥热之意。 余至清闭目,想起君王乌眸如夜,日日得见,心绪渐平,凝神静气,不再多思。 天子成婚十余年,也临朝十余年,容貌不改俊秀,却比少年时更具威仪,衮衣绣绂,佩玉鸣珰,天威煌煌。 君王沐浴洁净,懒懒侧卧在白玉榻,目光落在一旁明亮的水银镜: 换下冕旒朝服,解开玉带金缕,才发现,御体固然端雅,也再回不到旧日的清纯青涩。正如果实熟透,不摘自落,在意中人掌中唇间流溢蜜液,汁水淋漓。 姒璟望着镜中成熟胴体,随意抓起单薄胸乳揉弄。 乳rou白皙细嫩,堪称贫瘠,只手可握,聊胜于无,却缀了两枚红肿艳丽的饱满朱果,一看就是常常哺乳,被生生吸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