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
能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 臣子并非纵欲好色之徒,一直以为欢爱当两厢爱慕,宾主尽欢,本来就做不出强迫别人的事,奉君命勉力演绎,简直处处拘谨。 天子演的不情不愿出神入化,天子演得越好,他越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按计划应该更强硬些,但他就是说不出也做不到。 他久久不动作,天子抬眼一望,半是疑惑半是催促。 臣子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答应了陛下,至少也应结束一轮,说不出口就用行动代替。 他一向雷厉风行,做什么事都认认真真,全心全意。阳具当即轻车熟路,深浅抽插,用力cao弄rou壁敏感处。 阳具越用力,谷道越推挤收紧,天子越能体会到那些软毛的可怕。纤长软毛像要深深扎进柔软rou壁,活物一样游动搔刮,酥麻酸痒,引得水声啪啪,在室内无比清晰。 天子听着yin靡水声,更不肯呻吟,又不肯主动搂抱铁甲,死死握紧双手,咬得唇上斑斑血色。 臣子伸手撬开两行洁白玉齿,抵住上颚,不许君王再闭口咬牙,很不高兴:“陛下若不愿意,说一下就算了,怎么值得自伤御体!” 他暗示天子出言拒绝,天子却来了左性,想到好不容易说动意中人,不肯这样半途而废。 臣子有点不悦,解开束缚的红绫,虚扶着君王,握住御体腰肢,像把矜贵天子当成了个rou玩具,摁在阳物上来回taonong。 阳具退出几寸,故意反复蹭过谷道浅浅的敏感处。软毛层层刷过重峦叠嶂的rou壁,逼得谷道春水流溢,又顺着顶弄搔过敏感处,勾得rou腔激烈吞吐。 平素帝后欢爱,总是有来有往,含情脉脉,哪里有过这么粗暴的时候。腰肢拘在掌心,箍得发疼。 被强迫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