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
戴着羊眼圈的阳具对天子来说十分陌生,一插进来就被xuerou觉察到了不同,用力推挤着不速之客,不愿让生人登门。 天子身形修长,骨rou匀停,四肢受捆,只凭插在谷道的阳具保持平衡,努力不去倚靠旁人,却被几下顶弄cao得腰酸背痛,左右摇摆几下,差点跌到对方臂间。 天子看不见意中人的眼睛,触不到柔软的怀抱,在有些陌生的阳具上摇摇欲坠,强撑着矜持仪态,竟比初夜还要生涩。勉强忍着呻吟,硬是一言不发。 御体浑身僵硬,小腹紧绷,君王抿唇不语,十分抗拒,完全没有往日柔情似水、游刃有余的姿态。 臣子见他仿佛不情不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rou腔都比从前干涩了,想摩挲脊背教他放松,刚刚拂去一缕青丝,就见天子偏头避开,动作登时一顿。 两人初夜,天子虽是年少处子,却一直努力主动迎合;婚后九年,床笫之间君恩不请已予,痴缠眷恋,不消再说;哪怕二人偶有意见不合,交欢时照样激情热烈。臣下从来没想过,天子还有这样寡淡节制的时候。 他不禁脱口而出:“陛下怎么这样冷淡?” 天子移开目光,不去看冷冰冰的铁器,低声道:“朕只看中了一个,也只想要那一个。” 天子的轻佻放浪,只在一个人面前展示。 想看见意中人温柔的目光,想依偎在温暖的怀抱,不然,就没办法舒展恣意、放纵情欲。 臣下心中一软,道:“臣也希望陛下能得偿所愿,只是……” 如果天子只想要意中人,又为何一定要臣子做这么出格的装扮呢? 臣子明白了,君王想要的其实不是yin乱和强制,是想看见意中人向他索求爱欲。 他可以给,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