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母牛戴R罩一套又一套、宁次翻白眼一眼又一眼啊!
说话啊?” “可恶……你怎么看出来的?” “傻瓜,这里就你戴护腕。” “好,你偶尔也脑子灵光一次。这回不算,重来!” 两人又重新把鸣人按回去,然后扭着屁股,轮流坐到鸣人的身上,帮忙脱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胸肌。 如果有人这时忽然进来,就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两个黑头发的少年,撅着屁股,围着一个蛤蟆脸的男人。他们两个光着上身,只下半身还穿着裤子,但屁股那儿被撕了一个大洞,露出了那对大白馍馍。于是,两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这样对着门口处扭呀扭,臀缝隐隐可见,幽径微敞。 鸣人随便挑了一个,开始“摸骨”。 手中的这具rou体,皮肤很不错,但宁次和佐助都是从小就懂得注意这点的少爷,光靠这个分辨不出。接着,他的手向下移,捏着对方的腰,又揉又挠。对方被弄得痒,却一直憋着痒不说话,生怕被听出了声音,像条鱼似的在他手掌中乱扭。腰好细,不过佐助和宁次腰都细,鸣人想。鸣人将手缓缓游移,把对方的胸和腰都摸完了,把豆腐吃了个遍,最后停在了rutou处。他用食指抠弄着这两颗红豆。 “我知道了!”他当即宣布,“是宁次吧?” “你……”宁次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了,“怎么……嗯嗯……知道的……” “因为你的奶头有点内陷,佐助的就没有。” “啊?”宁次愣住了,“真的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自己反而注意不到的。我吸过你的奶子,当然知道咯!” 他瞬间两颊一红,低下了脸。 “没事,不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