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母牛戴R罩一套又一套、宁次翻白眼一眼又一眼啊!
了,”鸣人瘪起嘴,直接正躺在床上,两腿往那里一搁,就不打算动了,“你们自行解决哈。反正我这几天修行就没停过,觉也没睡过,就硬撑着,正好可以睡一会儿。” 见鸣人似乎真生气了,佐助和宁次都有点舍不得。进而一想,说好的是来看看鸣人,为他分担一点,却还是在挤兑他,让鸣人迁就他们,简直本末倒置了。 于是,两人都收起了那点儿脾气,跟着躺下,分别贴在鸣人的两侧,争着说要他来亲。 “我累死了。”其实完全不累的某位精十说。 佐助用手指在他胸口处慢慢地画圈,提议道:“那就好好休息,这次该我们来讨好你。” 接着,佐助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松垮着衣服,慢慢靠近。鸣人眼看着那本就单薄的衣服随着佐助的动作渐渐滑下,垂落在腰间,一片白rou越靠越近,让他眼睛都看直了。然而,正当他看得正入迷时,眼睛却忽然被盖住,面前登时一片漆黑。 佐助用腰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轻轻将他一推,叫他好好躺在那儿。鸣人问他这是想玩哪一出,他不作回答,只低声一笑。 鸣人听到了衣服布料摩挲时的窸窣声。 “你们在脱衣服?” “对啊。来,摸一下,能猜出谁是谁么?” 一双柔软的手臂伸了过来,温柔地环住了鸣人的脖颈。鸣人顺着就上手摸这双胳膊。被摸的那人被长着蹼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忍不住两臂微微收紧。这一下收紧,让鸣人感觉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鸣人瞬间笑了:“是佐助吧?” 坐在他身上的佐助立马回答:“不是!” “那我在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