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鸩毒(嘉靖再起不能/剧情N身)
斜首立在暮色中,尽管看不清楚,但吕芳觉得他在笑,因为他的声音带着餍足的笑意:“我已经到了。” 嘉靖死死盯着他,滔天的怒火在严世蕃缥衣下无缋的素白衬裙曳曳间烧得愈盛大也愈静。 他觉得严世蕃走路的样子不好看了。撑着还明显隆起的腰,而且好像有些跛,透着无从遮掩的外强中干。即使嘉靖口中说得威严:“你现在都敢擅闯西苑了。”可手上一动,还是挥退了殿中侍候的人。 “你刚刚下了旨说要见我,什么擅闯?”严世蕃走近了他,“我只是预先知道你一定要召我而已。” 嘉靖最讨厌他这副桀骜不驯模样,用手用力箍住严世蕃的后腰把他往怀里一扯,肌rou的记忆先告诉他,严世蕃身上蒸发掉了一层薄薄的rou,他隔着绫罗也能摸出脊椎的骨节骨隙。嘉靖怔了怔,下意识去打量严世蕃近看更加苍白的面容。 妖冶的异瞳淡淡平视着他,语气文弱漠然:“孩子,还给我吧。” 是赶尽杀绝还是骨rou相依?嘉靖一时也吃不准严世蕃的所想,他只是注视着这双眼睛,想到寓言故事里孤身进入人居寻找幼崽的母狼。 “东楼……”嘉靖放柔了声音,手掌摩挲着削瘦的肌骨,想到严世蕃产后不过四五天就急着栉沐面圣,他心中又痛爱疼惜起来,侧过头去用嘴唇沿着严世蕃脖颈细腻肌肤啜吻亲香,将人往龙椅上压:从前生阿媛后没几日严世蕃也受了他的宠幸,只不过出了些血而已。何况今日严世蕃能自己稳稳当当到西苑来,怎么会有不行? 他的手滑过掌下微微腴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