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甚收效。如今早已明白,当对方执意疏远隔阂时,所有的尝试都是徒劳。 不管谢瑁对武氏和他的芥蒂究竟源于何处,他这位长兄心里的暗刺,显然已从内宅蔓延到了军中。 这种事,绝不可容忍。 谢珽注视着王知敬,神情郑重,“祸起萧墙,务必防微杜渐。将军是姑姑的亲信,素来耿直刚正,由你去澄清事实,能事半功倍。也须让人看清他的居心,以免再生事端。” “末将明白!”王知敬当即应诺。 临走前,他在秦念月跟前驻足。 多年看护的情分依然,但秦念月的心性却已初露端倪。王知敬纵然仍对京城怀有憎怨,却也不愿看着旧主的骨rou长歪,方才的惊怒消去后,又诚恳劝说了几句,才匆匆离去。 旁的武将得知此事,各自诧异。 不过王知敬是县主的副将,昔日旧部多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讶异之余,觉出谢瑁挑拨离间的居心,各自暗惊。 傍晚,王知敬挂印而去。 他年近不惑,又未成家立业,孑然一身无牵无挂,这些年征战杀伐换来的功名银钱,于他而言亦轻如鸿毛。此次轻信冒进于他而言实如警钟,王知敬尽数抛下,只带着一把傍身多年的宝刀,一身粗糙结实的衣裳,孤身骑马远赴边塞,从军汉重新做起。 骏马飞驰出城时,一张折在信封里的纸条送到了谢瑁案头。 上面字迹潦草,却清晰可辨—— 好自为之。 底下署名是“王知敬及诸将”。 彼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