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上
地啃着点心。 歌声蓦然停住,掌声与音乐像被吓住了似的,栖栖遑遑地衰弱渐止。人群发生一些SaO动,扭来扭去,彼此疑惑。 我仍在吃着点心,并将掉落的点心渣从裙摆上掸下去。 “亚历珊德拉!”埃兰娜哑着嗓子冲我低喊。我没理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将舌苔上的甜腻冲掉。“别这样,亚历珊德拉,求你了……”她憋着声音恳切地望着我。 虽然埃兰娜是我的表亲,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对我这样说话。我的眉毛不可抑制地上扬,正打算回敬她几句,歌声突然又起,婉转上升,愈行愈高,直通天际。 埃兰娜收回前倾的身子,靠在椅背上,语气娇软虚幻:“他在看我们。” 是的,他看到了,正向我挑衅呢。 驾着天马的‘阿波罗’面扑厚厚的铅粉,白净肃穆如隆冬雪地,高傲以外的一切都被掩盖,只是那眼圏泛红,冒着热气。嘴唇更红,开合间露出赤红的舌与口腔内壁,如同JiA0g0u中的nVX器官。他浑然不知自己已被看穿,沉醉在他辉煌的梦中,做一个半人半神,供众生崇拜与赏玩的伶优。 期待似美酒将他灌醉,他只道Ai饮得越多歌越甜美,他的yUwaNg纯粹、剧烈而新鲜,浑然不觉美酒亦是穿肠毒药,他必须不负众望,必须演下去,演到骨子里,再呕出血来,方为绝唱。他踏上了神坛,为献祭自己唱出一首赞歌。 当然,彼时他对此一无所知,只是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