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番外(上)
锐利的诘问瞬间击溃了女仆,她掩面跪坐在地,不知如何反驳。 是的。通过控制和剥夺满足自身控制欲和权力欲,只不过被披上了一层“爱你”、“为你好”、“我是你主人”的皮。她回想这一切,自以为无私的爱不过是想象层面的形容词。 “喂,你真的爱fofo吗?” 江煜捡起地上的抹刀,阴恻恻地到处挥舞着空气。 她没有回答。抬头望向两人,光与暗的分界线似乎不远,往前走一步就能到达,又很远,远到穷尽一生都无法到达。这就是阶级。无法跨越,无力摆脱。 厉逢知抱着怀里的灰兔子,这场景竟诡异地和谐。 “知知,怎么跑这来了。” 那人嗓音质感并不沉闷,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哑。清贵俊雅的alpha,修身的高定礼服,一头金发搭配冰清玉润的五官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朦胧的雾蓝眼眸里包裹着无奈与宠溺,不待细看就已沉溺其中。远山如黛近水含烟,这一切让人无端联想到那位疯狂收集每个有月光的夜晚的画家杜·普伊高多,他笔下画作无法言说的美……感觉到艺术家充盈的情感、温柔的目光、沉默的歌声。 目光触及那头淡金色的头发,彼时年幼的知知只觉得好刺眼。那人明明是他的父亲。 每每听他喊自己“知知”的时候内心的不甘就强烈几分,心里的小人又开始指责自己的一无无知。为什么。 父亲弯下腰来替幼子调整抱兔子的姿势,先将手轻轻放在兔子的背部,用另一只手支撑住兔子的后腿。期间保持稳定并避免用力挤压以确保兔子的身体得到支持,以免让它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