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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悲剧之後,「企鹅绅士」之名很快传开,因为威廉不仅重拾企鹅研究,也担起了普及古企鹅知识的责任。凭他的演说与写作魅力,要叫不熟悉那些长串拉丁学名的大众对古企鹅产生兴趣,其实就是小事一桩。 他大受学校里的孩子欢迎,讲述着怎样从一组零星的颅骨x骨之类着手,通过严谨的推理,演绎出一只活生生古企鹅的T型;还有,部份的古种企鹅其实相当地高大,外型又不失现代企鹅的可Ai,牠们怎样在远古的雪地里移动?那时牠们面临的又是甚麽样的荒野? 他不是在普及知识,是在带领观众游历着纵横的时空。 强韧的学术生命力,让他亲身参与了分子生物学与演化学携手合作的盛况。历史上有很长一段时期,演化学是采集标本、描述外观的学问,而後进入遗传机制的探讨,正逢分子生物学兴起,演化学仍未能与分子观点完全合拍。到世纪中期,才逐渐与分子生物学相通声气,甚而达到观点的融合。 终於威廉受邀在一间顶级名校的分子演化学系开幕式演讲,这当然是因为他的贡献,可是观众额外收获了演讲者谈笑风生的趣味。 「这一切,总有一个假想的特定观众,」威廉坦率地提示我,「写杂志文章、博物馆演讲、电台访问,每当我必须和专业以外的人聊企鹅,我一直想着的,是路易斯,尤其是小时候的他。」 他听了看了会怎样呢?可会觉得好玩吗?可想知道更多吗?可以说,少年路易斯俨然是为威廉科普作品把关的裁判,倘若这一段内容不能将「企鹅迷」路易斯逗笑,又怎能令不清楚状况的其他人感兴趣? 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