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不过他,只能趴着被草
转楼梯上下来的宁慕,脸上是商业上谈判的公式化表情。 “开个价,”秦定知道了宁慕的身份,自然不会那么托大,“宁总,你玩不过我那风流恣肆的弟弟,与其伤心一场何不拿钱痛痛快快抽身呢?” “我弟弟花名在外可不是空xue来风,那都是他自己玩出来的,”秦定手一指,指向被宁慕和秦岁糟蹋得有些狰狞的草皮上,车身流畅,漆黑深沉的S500还停在那,“那片种了蔷薇的草地上,三个月前还有个优质alpha在那因为我弟的无情而割腕,更别提beta和Omega,围在秦岁身边的……数都数不过来。” 宁慕闻言神情未变:“我喜欢他的魅力,何况追求者的多寡似乎并不与个人的花心直接挂钩。” “恕我直言,”宁慕薄唇轻启,对待秦定毫不客气,“你对秦岁的评价武断又片面。” 秦岁虽然爱玩,但秦岁有底线,他不会脚踩两条船。 “alpha和alpha之间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你敢说你不是吗?”秦定端起了一杯酒,“我的评价武断……宁总,前两天秦岁身边的人似乎还不是你,这才与秦岁在一起几天呐,宁总就昏了头?” “而且据我所知,岁岁是不会给人名分的。” “没名没分的伴侣怎么会有自己的亲哥哥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