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不过他,只能趴着被草
犹豫再三,回头望了一眼。 正好看见了秦岁消失的背影。 少年身量欣长,体型优美得如同油画之中落在桥梁上的光影。 宁慕心中突然有个疑问:他能给秦岁什么呢? 从深海之中打捞上的三刀鱼,可遇不可求;花螺更是只生长在海浪汹涌的礁石上,会吞噬采螺人性命的激流与漩涡赋予了花螺昂奢的价格。 宁慕心中苦涩极了,他似乎连勾秦岁的衣角都很难。 少年人就是少年人,无论性别,在这个年纪里大多都有着如春水泛滥般的敏感。 是夜。 宁慕手指上绕着秦岁的黑发,他知道,秦岁是B型血,所以不止是秉性,就连头发都是桀骜不驯的。 屋内幽暗不能视物,宁慕却能看清秦岁的面容,也许是因为宁慕幻想、临摹过多次秦岁的模样所以才能看的这么清。 宁慕悄悄地吻了吻秦岁的唇,那是个一触即分、小心翼翼的吻。 想来岁月里的种种过往都会变成回旋镖,在日后某个寂静舒适的午后或者是辗转反侧的深夜里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汹涌袭来。 宁慕下床,轻轻掩开门,又合上。 繁华的客厅内灯火通明,秦定坐在太师椅上似乎在等人。 秦定抬眼,与宁慕的视线对上,他望着从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