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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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放歌,你记得我么? 是的,是的,我记得您。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扑倒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求求您,您是善良的,您是好人,救救我,发发慈悲,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猜穆勒没认出我来,他只是敏锐的察觉到我不想现在折磨他,因此将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我叫什么名字,二级小队副先生? 撕心裂肺的哭泣声戛然而止,穆勒抬起头,惶恐的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时不时发出一声滑稽的抽泣。 平心而论,哪怕瘦的脱了相且满脸伤痕,也能看出穆勒曾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甚至有点像恩斯特。这对他来说非常糟糕:谁都知道,漂亮傲慢的金发低级军官约等于派对公用玩具。 我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你听说过安抚与重建项目么?我明知顾问。 他显然听说过,因为那双蓝眼睛的瞳孔忽然缩小了。 我抽出钢笔,在一张申请单上签下我的名字,又在另一张便条上写了几行字,真可惜,我的书法不像埃里希的那样工整。 交给你看到的第一个士兵,他们知道怎么做。我告诉穆勒。 他晃晃悠悠地爬起来,缓慢却胡乱地穿好衣服,快走到门口时被军棍拦住去路。 站住,我看着他在黑色铁棍面前不可抑制的筋挛,忽然有种醉醺醺的快乐。你被多少人上过了?我问。 十一个。 只有十一个?这个数量比我估算的要小太多了。 空军来了之后他们不怎么找我了。穆勒的声音里没有太多起伏。 警棍滑向他的胯间,我轻轻抵住他的yinjing往上一抬,满意的看到他的抽搐着夹住双腿。不要担心,有些人还是更喜欢坦克兵的。我笑盈盈地告诉他。 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