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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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规定过看手表的姿势,四小时三十七分,长官! 还要站多久?我想了想,觉得这么一来一回的问效率实在低,于是干脆直接下令,让穆勒站满五个小时之后去办公室见我。 我赶在这个激情昂扬的发条士兵玩偶说出下一个“长官“前逃走。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后,穆勒被扔进了房间。他的头发比我上见到时更长也更干枯,眼眶深深凹陷,颧骨有一片的淤青。他比那下士个子高,但看上去瘦小许多,站的歪歪扭扭,一边肩膀明显高于另一边,低着头发抖。 谢谢,你可以离开了。我挥手打发走下士。 腿怎么了? 我站的太久了。穆勒低声下气地回答道。 我想说请坐,但他的裤子上有一大片可能是鲜血可能是泥土的污渍,而我的椅子和沙发都包裹着非常不好清理的绒布。 你可以坐在地上,如果不介意的话。 他曲起一条腿,接着另一条,动作僵硬的跪下,扭伤的腿往外伸去,好像身体是挂着蜡的麦秆,一弯皮rou就会扑簌扑簌的掉下来。 穆勒垂着头,脑袋差不多到我胯间,肩膀内扣,领口软绵绵向两边翻开,露出一个脱线的扣子。 我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巴,他抬起头,用服刑超过八个月的战俘身上常见的又绝望又害怕的眼神看着我,哆嗦着手开始脱衣服。 我并不打算和他zuoai,这里毕竟是办公地点,但我也不介意看看他的裸体。 他脱掉衣服,裤子拉到膝盖处,接着就要来解开我的皮带。 你记得我么?我踢开他的手,蹲下问。 他畏缩了一刹那,愣愣地摇头。 你是马克西米连·穆勒,对么?克里瓦人,你有个儿子,叫海因茨。我用烟头烫你,我要你在被强jian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