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上的英俊敌人和跃跃Y试的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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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月经,嘴唇干瘪,又瘦又脏,双手粗糙,穿着带绑腿的帆布裤子淌过泥浆。然而失去魅力也为我们赢得了男兵们的认可,我们的性别界限变得模糊,不脱衣服根本看不出男女。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拯救了男人的自尊,他们可以假装自己不是在和一群丫头们并肩作战,被过去看不起的“提尔卡”掩护。 因为不再是女人,我们得到了迟来的尊重。 我们慢慢的和他们成了朋友,我们会一起跳舞,唱歌,但很少谈到爱情,不仅仅是因为上级禁止战友恋爱,更因为我们深知一旦出现爱情,那份尊重就会荡然无存。我们作为战友值得尊重,但作为女人又不够有“味道”。不过任何女兵听到他们怎样谈论女人之后都会感到庆幸自己是士兵而不是女人,男性青睐与军人的荣誉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因为不认为我们是女人,他们毫不避讳的在我们面前谈论性感宣传画和农村姑娘,荤段子一个接一个,甚至编了不少下流却朗朗上口的歌儿。我们不想扫兴,他们和我们的父兄,酒馆里的农民没什么区别。我们都不是假正经,无意责怪他们对着那些烟盒上的美人发情,并且在潜移默化中学会了意yin和说浑话的乐趣,只是可惜找不到属于我们的替代品。 直到战争英雄烟盒的出现。 我现在还记得第一个战争英雄烟盒,黑白照片都无法隐藏那个人的英俊和闪闪发亮的金发。他侧坐着,帽檐遮住一边眼睛,没有直视镜头,而是像旁边看去,薄唇微笑,一副嘲讽敌人的模样。照片的中心是他的政府军领章,被特意调整成完全面对镜头的角度,烟盒介绍他是“帝国之剑--约阿希姆·恩斯特”。在我们这儿他则有个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