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上的英俊敌人和跃跃Y试的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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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村庄。卡扎罗斯人的烟要比我们好太多,尤其是特供给那些挑剔的高级政府军军官的。它们不仅柔滑,烟丝坚韧,还有股特别的香气。打仗时我们偶尔能从死人和俘虏身上搜刮到这种烟,量不会很大,因此很值钱,我们会挑出几只轮流抽,剩下的去跟别的小队或村民换吃的和干净衬衣,有时候则是热水澡。时至今日,几个姑娘在打完一场胜仗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咕噜咕噜冒烟的砂锅边,你一口我一口绕圈传递那几只珍贵的烟,向空中吐出并不圆润的烟圈的场景仍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这些烟装在顶漂亮的香烟盒里。早期上面是性感歌星,到第三年则增加了战争英雄,就像政府军的配给酒一样。我一直很好奇会不会有一个款烟盒上有埃里希的照片,也许我会问问柳鲍芙,她热衷于收藏这些东西。漂亮的少校静止在昂贵的烟盒上,我想象把埃里希巴掌大的照片握在手心,好像战士把恋人的照片放在胸口,冲锋前都要拿出来看看。这是种不伦又叛国的想法,怎么能在上战场前用敌人的照片激励自己?我赶快打消这个念头,嘴角却还是扬起微笑。 不得不承认的是战争英雄烟盒在女兵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们是第一个全女子冲锋队,除了几个早期监督训练的高级军官是男人以外,无一例外都是些年级轻轻的小姑娘。不少男兵不怀好意的称呼我们为“提尔卡”意为母牛,轻浮的姑娘,打赌我们没过多久都要哭着喊着回家。可我们坚持下来了,尽管大多没能回家,但没一个对不起自己的军装和战友,没一个做了被俘虏的孬种。 女兵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失去了过去的“女性特质”。我们剪短头发,不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