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敬为构建美好新世界付出惨痛代价的人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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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埋葬了七个人。因为无法确定哪一个才是母亲和jiejie,她无法停下,只能凭命让所有人安眠。她气力不足,那些坑很浅,甚至能隐约看到脚趾和头发。莫利伯佳和她的姑娘们帮助她把坑挖深,重新安葬。马特辽娜挖的最后一个坑满是鲜血,虎口都裂开,那是最小的坑,给她的meimei塔玛拉,一个七个月大的女孩。谢瓦尔德告诉我没有什么比婴儿的尸体更让人害怕悲伤,那简直是邪恶的亵渎,叫人无法不恐惧痛心。在第一次巴列基上,卡季卡担心她会讨厌火焰,提出取消烤rou环节,却被马特辽娜轻描淡写的拒绝,唯一的要求是她要亲自挑选来服务的战俘。恩斯特的副官海因茨·布尔迈斯特,皮肤被晒的褐苍苍的英俊男人,比他的主子忧郁点,但同样傲慢,穿军装很漂亮,脱了帽子就显得有点普通颓废。宴会进行到一半儿,马特辽娜起身把位子让给布尔迈斯特,请他也吃一点烤rou。马特辽娜一眼就认出了布尔迈斯特,布尔迈斯特却始终没想起马特辽娜,尽管她曾出席庭审指认他们。大约是证人太多,而这些卡扎罗斯人则认定这是无力回天的表演审判,压根懒得注意那些从自己手下侥幸逃生的受害者。 “烤rou好吃么?”马特辽娜平静地问,半靠在沙发上翘着一条腿,阴沉的望着他,眼睛里满是疲惫的仇恨,边问边把戒指从指根挪到关节。 布尔迈斯特忙着大快朵颐,点了点头。 “哈。”她疑惑地扬了扬眉毛,语气依然缓和,“我还以为闻过烧焦的人rou味儿之后就不会想吃烤rou了。” 布尔迈斯特抬起头,在看到马特辽娜眼睛的那一刻弄清了自己的境地。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拳打倒在地,满脸是血的绑在椅子上苦苦哀求。他说自己只是在服从命令,因为害怕恩斯特才不得不这么做。命令就是命令。他撕心裂肺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