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敬为构建美好新世界付出惨痛代价的人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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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延续,在想要征服甚至杀死对手的同时对对方保持绝对的尊重。接受或是被提出决斗,证明双方是平等。这也是为什么女人,平民,甚至米加斯人和帕罗亚人很少被允许参与决斗---死亡是独属于中产阶级以上男人的终极荣誉。 因此,对于埃里希的心思,我总是用同样的话回复:“如果这么想被羞辱,我大可以满足你这个变态的受虐狂!” 在恩斯特死一般沉寂的衬托下,埃里希矫情的生龙活虎。他不跟我说话,总是给我一个背影装睡,强行扭过来也满脸怒气,生怕我不知道他还在埋怨。“红十字会的人在外面么?“埃里希总是嘲讽。一来二去,我也很快失去了耐心。如果不是因为恩斯特的表演,谁知道他会不会主动配合进食。 那是第二天的中午,卡季卡和里克特推着一个半人高铁推车走进房间,后面还跟着两个配手枪的军官,脸上有片粗糙疤痕的马特辽娜·皮门诺夫和喜欢啃指甲,刚晋升成上士的索菲亚·哥利甘。哥利甘是她战争期间的绰号,意为母鸽,她是帕罗亚人里最好的通讯兵,从七岁就开始为游击队和反抗组织传递情报,于是战争结束后索性用绰号取代原本姓氏福特萨娃。她能流利且毫无口音的说不下六种语言,对于混血来说也算非常稀奇。马特辽娜则是帕洛亚第四场屠杀的幸存者,在目睹父亲和三个哥哥被恩斯特陆续吊死后,她与母亲和两个姐妹一起,同其他妇女儿童一起被驱赶进教堂。在门窗钉死的密闭空间,曾在教堂工作的母亲率先意识到她们会被活活烧死,于是在最后关头将身型尚小的她和襁褓中的meimei挤进平常用于倒秽物的通道推了。马特辽娜不敢完全出去,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天,等待恩斯特的部队离开后才敢出去。三天后,莫利波佳找到了筋疲力竭,疯狂挖掘坟墓的马特辽娜,九岁的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