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不是浅尝辄止的吻,是撬开嘴唇交换唾液和信息素的吻。

    我不明所以,现在说不定随时会有人冲进来,他还有心思搞这种。我推了一下,没推动,只好被迫接受。这个吻很好地缓解了我的激素症状,我不再感到心慌不安。

    马超很快收好了东西,拉着我离开房间。凌晨的酒店走廊汇聚了各个房间含糊的鼾声和梦话,像一条通往未知梦境的河流。

    谨慎起见,马超带着我从消防通道离开,在我们离开酒店大门的一瞬间,我的手包里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我里翻出手机,屏幕显示【颜律师来信】。

    “是谁?”

    “我的离婚律师。”我关掉屏幕,“不用管他。”

    马超发动汽车,问我去哪。这时天幕泛起微光,昭告一夜中最为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

    “去公司。”

    我的思绪随着白昼的到来快速转动,连发情期的燥热都无法影响分毫。我给助理发了封邮件,联络几个可靠的媒体。

    既然他们想看一个痛失Alpha和生存依仗的无助女人,就给他们看,让他们看个清楚,看个够。

    发情期末尾几天的症状略有减轻,足够我支撑到了办公楼。现在还远远不到上班时间,整栋楼空无一人。刚进电梯,我就已经双腿酸软地站不直,只能被马超架着走。我顾忌电梯里的监控有安保24小时盯着,费了大力气拒绝马超。

    马超瞄一眼监控的位置,宽阔的肩背把我严严实实地挡在角落,单身伸进我大腿内侧。我浑身上下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