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世界上比“让Alpha在体内成结”更能有效缓解发情期不适的手段,只有一颗在睡梦中射进房间的子弹。

    我被玻璃炸裂的声音惊醒。马超瞬间弹起,抱着我滚到床底。窗玻璃被开了洞,流入的夜风微微掀动窗帘。瞄准的红光透不过窗帘,没办法判断外面的狙击手离开没有。我从床边探头,看见罪魁祸首的子弹,正嵌在床头的墙上。

    我差点被打中。

    “狙击手,麻烦。”马超厌恶地说,“他们看不见里面,我们先离开这。”

    “我发情期还没结束,需要打抑制剂。”我伸手去摸床头的针管。

    “别开灯,会有影子。”马超抓起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房间昏暗,他一双眼睛闪着饥肠辘辘的荧光,“有我,不用抑制剂。”

    “他们已经知道我在哪了,会不会正在走廊里埋伏。”

    我缩在脏兮兮的外套里,浑身都是尘土和血腥味,几乎连信息素的味道都盖过去。马超起身去收拾东西,我下意识抓住他手臂。

    我和马超都愣了一下。

    “是激素。”我快速缩回手,“记得拿上我的手机。”

    与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相对的,是Omega对Alpha的依恋心理。想要依附在强势的Alpha身边,想被标记,想被撕碎了吮干血rou流入对方喉咙。

    我很不习惯对陌生的Alpha产生这种汹涌的情绪,深呼吸了几次才平复下来。

    “你在这别动,我去拿东西。”马超想了想,又贴过来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