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我需要知道外面的情况。”

    马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咬肌鼓动,好像把什么东西含在齿间狠狠咬碎似的。他递了我的手机过来。我按两下,没反应。

    “你昏了一整天,手机都没电了。”他又看我一眼,抽走手机,“我找前台要个充电器。”

    我没力气,蔫蔫地“嗯”了一声,想再睡一会。然而,没有意识的时候还好,醒了便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灰尘、血迹,头发一绺绺地打了结,晚礼服像刑具一样绷得浑身难受,还有黏腻不堪的腿心。

    马超在外间和酒店前台打完电话回来,我便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我要洗澡,扶我过去。”

    “真麻烦。”

    我身上一凉,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从额头到膝盖,都靠进温热的怀抱。马超迈着大步,仿佛两步就迈进浴室,把我放进空浴缸。

    抑制剂已经生效。我手上多了些力气,去够后背拉链。礼服卡在肩胛骨下缘,我试了两次都没抓住。一只guntang的大手伸过来,按住铺了一层冷汗的肩胛骨。浴室太安静了,我耳边只剩下拨动拉链锯齿的细响,和暧昧不明的吞咽口水声。

    布料向两边落下,露出后背。我像一只开了壳的蚌,最柔软的蚌rou都露出来任食客欣赏。我双手捧着胸前的布料,试图按住底下乱拍的心跳。

    那双手离开后背——我还来不及松口气——转而又拨开散落的发丝,按在我后颈。皮rou下陷,触及肿胀脆弱的腺体。

    “我还没问,你的信息素里,怎么没有辽哥的标记?”

    “洗掉了,因为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