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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体质弱的Omega在发情期因为失去行动能力饿死或病死也不是没可能。为了和张辽离婚,我在没有Alpha陪同的情况下度过了两个发情期,只有阿蝉守在身边。

    “……阿蝉,抑制剂。”针管扎进静脉,推入冰凉液体。“嘶……轻点,疼。”

    “打针哪有不疼的,别叫了。”

    声音沙哑粗粝,磨过胀痛的神经。我睁开眼,一颗金棕色的脑袋扎了满头小辫,马超扣着我手臂,推动针管。他还穿着拍卖会时候的衬衫,肩膀上有斑驳的红褐色痕迹。

    “你受伤了?”

    “皮外伤。”马超拔掉空针管,扔到一边,“两针抑制剂、一针安定,你睡得可够久的。”

    “多久了……这是哪?”装潢很陌生,不是安全屋。

    “一睡醒就问东问西。你还在广陵,没被我偷渡到凉州。”

    我没理会马超话语中的火药味,想爬起来去找手机,但四肢酸软,头重脚轻,又倒了回去。我轻声叫马超名字,声音嘶哑虚弱,无需矫揉造作,便绵软如撒娇。

    马超嘴角一动,皮笑rou不笑:“又要使唤我做什么?”

    “手机……”

    “听不清。”

    刚才叫你名字不是还听得一清二楚。

    “你近一点。”

    马超坐在床沿,俯身过来。我没闻到除了杏花的信息素气味,只有些尘土和汗液的味道。我朝旁边扫了一眼。马超健壮的大臂撑满袖箍,衬衫衣袖高高挽起,左侧小臂上有一整排针眼。

    “够近了吗?”

    “帮我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