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亲友了
在输入中又消失,隔了半天答,“…别吧。” 他好像在妥协。 以陆深的思维猜不透他在手机那头想了些什么,只觉得此刻他应该眉头褶皱,心里冒出了很多纠结的事情。 消息记录到此戛然而止。 陆深没有再进行打扰。 尾夏一过,入秋到入冬只是眨眼的时间,南方城市的秋天一夜之间就能绿荫骤变,温度下降至十几度,晚间吹的风冻的都能刮人骨头。 十一月,课程陆陆续续迎来尾声。 忙碌讲题和论文的同时,还要进行备考,两个人算是彻底断了联系。 陆深不是个学究型学霸,只是经常容易沉浸在某种学习氛围里,看到有兴趣的东西也会分心,想起钟闻更像是一种活跃脑子的方式,虽然偶尔活跃的过了头。 十二月,天气已经很冷。 路上的人都裹着棉大衣穿梭,学校里除了林荫大道的杉木和松树还翠着,所有地方的梧桐叶前前后后落了几番。 这学期课程和学习生活基本迎来了一个收尾,十号出头就已经有不少人订了回家的票,考完试收拾行李回家,已经是十二月底。 陆深的家庭氛围不错。 他爸开了一家书馆,兼任文字编辑,他妈是本市另外一所大学的在任教师。 两个文科人的学术氛围和脾气秉性都很温和,平时很赶社会时事,算开明那类的家长。 严格来说就是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不会把事业和个人的成功与否都寄托在孩子上的身上,对陆深的教育也倾向于自由开放。 寒假才放在家待了一阵,月底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