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亲友了
陆深怕他抵触,平时也不刻意去找他,不过这回凑巧发现了他摘录本,正好又有了个新的由头。 课下回宿舍路上,拿着手机编辑了一段文字过去,吃完午饭没回复,一直到晚上才有点动静。 对面果然给他打了个问号。 陆深六级题刷到一半停下,打字发送,“最近在忙什么?” 白天编辑的那条信息是钟闻摘录本里面,是一本外国名着里的一句经典语录。 几行字在内页占据了最上面那张空白纸张,配上钟闻的字体锋利又干净,陆深说不清楚看到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觉,却仿佛被敲开一道裂缝,头一次正视起钟闻的内心。 他从来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个人,他从别人的口中认识钟闻,对他有了种“道德主义”的偏袒,却没搞清楚这种偏袒的内核和意义。 他总觉得他靠钟闻越近,反而离他越远。 隔了很久。 久到他做完了那套六级题,手机的提示音才响起来。 “瞎忙。” 陆深转手给他拍了张摘录本的封皮过去。 对面立马问:“怎么在你那儿?” “掉在了公共教室。” 对面沉默一阵,显示了几次正在输入中,终于发送过来新的消息,“没用就扔了吧。” 陆深敏感地在他的语气里找到了一点气恼,不知道是因为丢了本子,还是因为丢掉的本子转到了自己手上。 他打字,“你不要了吗?” 对面回复,“不要了。” “那我能看吗?”陆深又问。 对面又显示了几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