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海一样
”徐经眠辩白道,“不甘心,才叫讨好……” 闻言,姜悦突然咬了徐经眠一口,咬在下唇上。痛呼被堵在嘴里,徐经眠听见姜悦恨恨地说:“你真是能给自己讨苦吃。” …… 第二天,徐经眠才明白姜悦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第一次被做得起不来床。腰酸,大腿无意识地颤抖,女xue和后xue都肿了,更不要说rutou,破皮还肿,被子擦到一下都疼得慌。 他花了几秒钟去回忆自己何以变成这样,想起来的只有机器一样无止境的插入,和他哀求得实在凄惨时,姜悦在他耳边说的一句:“你自找的。” 这个人…… 就算他再怎么纵容,也不能这样吧! 他得生个气,他该生气的。徐经眠想,无论姜悦是多么得罪不起的人,他都有生个闷气,在心里痛骂他的权利。 可不知为什么,他心底一点脾气也调动不出来。 因为姜悦和其他人不一样吗? 徐经眠不愿承认这一点。 诚然,姜悦年轻英俊身材好,和他zuoai比其他人好接受得多。加上那些吻,那些情话,姜悦完全从其他人中超脱出来,成为特别的存在。 可嫖就是嫖,包养就是包养,姜悦是老板,徐经眠是为了钱财出卖身体的娼妓,他们作为罪人,是同样的不可饶恕。 只不过—— 徐经眠蜷起身,把手按在zigong的位置。他全身上下的皮rou没一块是好的,唯独这里不疼。 昨天他明确表示姜悦可以进来,但姜悦还是放过了他。徐经眠松一口气的同时,心里由那杯水浇灌出来的涟漪,不禁更扩大一些。 只不过,既然他是收受钱财的受惠者,那么至少他,是不是能够打心底里觉得,姜悦并没有哪里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