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海一样
“傻了?” 徐经眠摇头。 他抬起头看着姜悦,眼神怯怯的,又像极欲表达什么。 姜悦用拇指擦一下徐经眠下唇,说:“你这样看我,只会让我想马上cao你。” 徐经眠眨眨眼,突然笑了。 他抱着姜悦的脖子,软声问:“我最近想去剪头发,可以吗?” “可以,”姜悦捋了捋他的发根,又说,“不要太短。” 徐经眠眉眼弯弯:“好。” “说完了?” “嗯。”他用小腿盘紧姜悦的腰,贴近了,阴户啪地一声撞上鼠蹊,轻声说,“干我吧。” 姜悦欣然进入他,入得深,一下碰到zigong口。徐经眠闷哼一声,咬牙忍住了。姜悦吻他的嘴唇,从眼神里读出他予取予求的软弱心思。 那杯水不知浇在徐经眠心里哪个开着口的柔软地方,使他交出全部负隅顽抗的权利。在这场性爱中,姜悦俨然成为国王、主人、徐经眠的拥有者,他想做多过分的事,都不会再有人阻止他了。 证实似的,姜悦又撞了撞宫口,徐经眠泄出几声带哭腔的呻吟,看向姜悦的眼睛红红的,但未吐一词。 姜悦捉起他的脸,叹气似的,又像责备:“这么可怜啊……” 身体里guitou还顶着宫口,zigong紧缩着发疼,徐经眠眨眨眼睛,一滴眼泪滑落在姜悦手上。他把姜悦的手拿下来,舔干净那滴泪,又用脸蹭了蹭。 如此一来,姜悦身下更硬得发疼了。 “徐经眠,”姜悦抽回手,掐住他窄而韧的一段腰肢道,“你大可不必这么费尽心思讨好我。” 因为已经够了。 要不是他自小不信鬼神,他真要怀疑徐经眠是他青少年时期所有梦境形象糅合而成的妖精。 “哈啊,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