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警事记
心经营两年多,终于在姜崇的围剿下站稳脚跟。 向绍祺常劝他,放过自己,哪怕只一小会儿,活着才能享受胜利的到来。姜悦哪有空理他? 但近来姜悦偶尔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 最难的时候已经过了,他没必要时时紧绷,摆出一副随时要和姜崇拼刺刀的架势。 而且,他在老城区经营的一切需要掩人耳目,适当的娱乐和休息,可以为他不时的失去行踪提供理由。 最重要的是,假如他暂时的温柔乡是徐经眠的话,他自然不会轻易沉湎其中。 毕竟徐经眠是他攥在手里的底牌,不是吗? “姜悦,你既然要做畜生事,就别对人家太好,更不要陷进去。” 向绍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姜悦签字的手一顿,须臾,重新流畅地书写下去。 一直到夜里结束工作,姜悦心底对徐经眠的定义仍不甚明了。 他想着来房间看看徐经眠,安抚一下小狗昨夜受惊的情绪,到地方却发现人不见了。 钱助工作失误,连连道歉。姜悦不甚在意:“没事。” 没了徐经眠,屋子显得有些空寂,姜悦无意多待,索性决定回公司加班。 1 他才在车上坐定,钱助接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回来说:“徐经眠刚打电话来,他在老城区派出所。” “发生什么事了?” “我问过,他不肯说,只说违背了随叫随到的约定,让我代他向先生您道歉。” 姜悦向后仰靠在座椅上,手指点了点膝盖,问:“你刚刚说,他在老城区派出所?” “是。” 事不肯说,地点倒说得很明白。 姜悦微微勾起唇角,对钱助道:“上车,我们去一趟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