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
下手。” 项维青恨死了他这副欠打的样子:“你可真是个混蛋。” 牧嚣不反驳。他原本觉得自己对项维青了如指掌,但目前又失了自信,他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对项维青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一股压倒一切的幸福感将他包裹起来。 “项维青,你到底想要什么?也别对我说谎,好么。” 这问题很难,牧嚣当初回答得不假思索,这就是她们的区别。他在十八岁就已经知晓的答案,她却追寻到了二十八岁。 “在必要的时候杀人,在兴奋的时候zuoai……”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丑脸的苏格兰乐队鼓手,放到牧嚣面前的地上:“还有一个可以给我包扎伤口的人。” 看到这个长着泪痣的鼓手,牧嚣愕然,他咬紧牙关,终于显露出了一些符合年龄的委屈:“你……” 公寓的门锁传来被打开的声音,有钥匙的人只有安诚和项英虑,可出现在玄关的,却是蓝喧。 她瘦小的身形穿着散漫宽松的条纹西装,绿色的花领带系得一丝不苟,项维青觉得她很像某个人。 蓝喧身后站着她的保镖团队,每一个项维青都有印象,他们来自项英虑,为她效命。 “抱歉啊,项小姐,介绍得有点晚,这位不成器的家伙是我的弟弟……” 她招了招手,身后的人纷纷上前把牧嚣架起。 “他暂时还不能死,所以我就先带走了。”蓝喧笑得礼貌,正欲转身离去,项维青叫住了她。 “你和项英虑达成了什么交易?” 蓝喧的背影定住,转过身笑眯眯地说:“这个还是你亲自去问她吧,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