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现(浴室 贺天又吃醋了)
下去的时候,池子里的水噗噗地往外涌,放在浴缸外面的地垫湿了个彻底。 莫关山本来就不清醒,热气一蒸脑子就更晕乎了,砸吧砸吧嘴往软乎的人rou靠垫上一靠,闭眼享受全自动洗头服务。 一开始贺天还是老老实实地洗头,见莫关山呼吸逐渐均匀大有睡着的趋势,便开始到处揩油。绵密的泡沫先是覆上精致的锁骨,好似圣洁天使的一对翅膀,凹凸方寸间只是瞧上一眼,便能让人产生无尽的欲望。 莫关山大抵是被这过于轻柔的动作弄得发痒,哼哼两声侧了侧身体,把饱满的胸乳往男人的手掌里送。贺天自然不会辜负这番主动,一双大手从乳根开始挤压搓揉,看泡沫汇聚在浅浅的乳沟随后缓缓流下没入水中。奶头微微挺立着,随着主人的呼吸在胸膛上起伏,像雪地里迎风飘动的两朵红梅,等人采撷。 男人一手捏住rou粒往外拉扯,坏心眼地见它变成一个小rou条到达极限后又弹回乳晕里,一手绕过弯曲打开的双腿握住半硬的yinjing。 “呜……”快感似电流传达四肢百骸,莫关山仰头靠在贺天的颈窝大口喘息,底下的xue口也下意识地收缩渴望吞进点什么,手指也好,性器也好,甚至冰冷的器物也行,他只想被狠狠填满,堵住所有贪婪流水的口。 恋人的呻吟是世界上最妙的催情剂,贺天动情地吻住莫关山殷红的唇,龟裂的土地在大半年后终于迎来他的春雨,连津液都能尝出甜味。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莫关山的名字,直到怀里的人儿睁开迷离的眼看向他。 莫关山伸手推了推贺天的胸口,但久旱逢甘霖,男人又按着他亲了半分多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安静地等他开口。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喝醉了。” “在幻想出来的世界里,我把你认成了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