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补
“宝贝,你别不说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看看我,看看我好吗?”贺天后悔地低头,前额抵在莫关山的颈窝,丝毫不介意他满身的泡泡。这半年里,他明明有好好学习怎么控制自己的脾气,怎么当莫关山理想中的恋人,可是理论始终是理论,到了实战又都忘得一干二净,意气用事了。 莫关山终于别扭地转过身,眼圈通红看了叫人心疼,贺天更是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我就是吃醋,恨自己错过你以前那么多年。要是我再乱发脾气,你就打我。”他拉起莫关山的手放到自己的脸旁,作势要借青年的手打自己。 莫关山一边哭一边摇头,鼻子一抽一抽地发酸,他用手指轻触那块击打下泛红的皮肤,没出息地凑近撞上阔别多时的唇。 颤抖的嘴唇上沾满苦涩的泪,化在口中却成了甜蜜的糖,俩人拥吻的身影倒映在晃动的水面成了一副久别重逢的美作。 那天到了两人也没做成。莫关山那板寸用不着吹头,用毛巾擦一擦就干得差不多了,穿着浴袍一沾床倒头就睡,苦了贺天一柱擎天无处发泄。好不容易睡醒了,又一个劲儿地喊饿,贺天心甘情愿当起司机,载着心爱的人去当地最火的酒店吃饭。 从工作稳定的A中老师到朝不保夕的自由插画家,贺天清楚莫关山这大半年肯定没舍得为自己花钱,大手一挥便让服务员把招牌菜统统上一遍,像是要弥补这大半年里他遭的罪。 “哪儿有你这么点菜的?喂猪呢。”莫关山向来见不惯糟蹋钱,不管是谁的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