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与旧
梦中的触感实在太过真实,性器像是真的进入到一个温热、紧致的地方,爽得贺天头皮发麻,以至于被一巴掌拍醒的时候,他都还处于濒临射精的颤栗中。 “啧,你这小子,腿不利索也不影响你发情啊。” 看清身前人的面孔后,贺天一下从半梦半醒中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拽过被掀开的被子遮住不争气的下半身。再怎么厚脸皮,在哥哥勉强勃起也太尴尬了。“你来这干嘛?” 贺呈一副这小子没药救的表情,探了探他的额头,“医生明明说记忆有恢复的倾向,怎么,几小时前发生的事就不记得了?” 贺天不耐烦地拍开额头上的手,想起莫关山和他分手后他在那“寻死觅活”的场景,但现在比起这些不像自己的情绪,他更急着回家确认一件事。 “急什么。”眼瞅贺天准备拔了输液针,贺呈面色沉重地按住他的手,“黄阿姨说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把营养针吊完再走。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可真给贺家长脸。” 贺天才想起来这次贺呈突然过来也是因为家政,倒不是怪她通风报信,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啰啰嗦嗦的哥太烦,吵得他脑瓜子疼。 最后贺天是听完了医生和贺呈的联合唠叨才被允许出院,今天大概是他出事以来过得最狼狈的一天,要是莫关山在身边肯定会帮他把这些烦心事挡出去。 呸,你真是被他下了蛊了,人家都不要你了,还犯贱想他。贺天腹诽道。 贺呈大忙人一个,送贺天回家后嘱咐了句“别发疯”就走了,说过段时间再来看他。 贺天吐了口气倒在沙发上,整个房子安静得可怕,要是往常这个时候莫关山该下班回家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