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他跟我笑,我也跟他笑,我说我好着呢,你来验验呢。我拉着他的手去碰我的下身。岳嵩文不主动不拒绝地任我引他再次挨上我的y,我搂着他的肩膀,蹭着他抬T然后微微开脚坐到他手指上去,他的手依旧是个自然垂放的态度,我在上面来来回回地磨蹭,像个心无旁骛的SAOhU0,x口浅浅咬他的手指,慢慢腿间变得Sh漉漉滑溜溜,岳嵩文适时捏了一下我的肩膀,让我停止的意思。 我当没意会出来,说老岳求你了。然后拉着他坐到床边,爬到他的腿上去。岳嵩文向后避,特别无奈地笑。我去盖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拒绝的话。我解他的衣扣,他按着我的手说:“小程,可以了。” 我停下来,岳嵩文的神sE并无一丝Y霾,一直都是温和带笑。我说你可别想吓我,我不是吓大的。岳嵩文轻轻扶住我的手臂,拒绝的意思很明显。我问老岳你现在还行吗?岳嵩文让我下去,我在他腰后边别住脚,“你要真不行,咱们就算了。” 岳嵩文什么也没说,轻拍我的后背,我识相地立刻就爬下来了,但是嘴上没有停,一直说些讨嫌话。岳嵩文起来,我对着他的后背说你也不用我,把我供着g吗呢。老岳说:“今天晚了。”我说早得很,明天你又不上班,我也没有事。岳嵩文又碰了一下我的脸颊,说他有一个电话要打,让我先睡。样子很柔情,我说我等你打完,我有事要跟你说。岳嵩文点了点头,拿了放在床头的手机走向客厅。 于是卧室里只剩我,一时间我既觉得自己是个丑八怪,又觉得自己是个大傻b,就像个往身上涂颜料的母孔雀。岳嵩文的电话已经开始,似乎并不是一个三言两语就可以结束的通话,我起身去洗澡,洗得很g净,妖魔鬼怪的妆也卸了,出来穿了岳嵩文的家居服,垂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