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其人
出了粉饼盒子,用上面的小镜子照着,把耳钉用酒JiNg棉球擦了擦,预备着往上扎。 老岳突然说:“来,让我看看。” 我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老岳没有理会我的话,他扶着我的脸,让我面向他,然后凑上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才松了手,让我继续行动。 我感到好笑,他就是这样,说什么就是什么,话一出口就是命令,你不听他就会出手g预执行。 对着那个泛红的小点扎了进去,立刻就感到疼,耳钉的针只进了个头,再强推进去,到后来耳垂后面凸起了个小点,耳针进去大半,却疼得下不了手了。 我在棉花团上擦手,一两滴血抹在上面。老岳一直看着,此时说:“小程,你不怕疼?” 我回身去攥住了他一根手指,“疼着呢,这不正缓缓。” 老岳却分开了我的手指,朝我的耳垂m0去,我一瑟缩,他立刻说:“不要动。” 我就不动了。老岳捏着那小小的银耳钉,另一指轻托着耳垂,他慢慢地、缓缓地、打着旋将耳垂完全扎透了。 我用手罩着耳朵,后知后觉一声SHeNY1N。老岳手真是狠,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老岳再将我按到他的腿上,他坐着沙发,我半跪在地上,老岳又挤了两滴棉团里的酒JiNg到我耳朵上,酒JiNg冰凉,滴上去火辣辣的,这下是真痛了!老岳却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起也不行,动弹也无法。岳嵩文就这样制住我,但又像搂着我一样,他说:“以后找不到东西,等我回来了再说。” 平常一句话,让他一字一顿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