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其人
用钥匙打开了公寓门,老岳不在,他家里不生火,饭是在学校食堂吃的,吃完再驾驶着他那辆半旧不新的宝来,慢悠悠地开回家。 我下午没课,岳嵩文是知道的,所以他叫我来,如果我有课,他就不会叫我。他要求我好好上课,我不管他,他不叫我去他家,我就去逛街,去玩,去在寝室里睡觉上网,反正是不会去上课的。 这些他也许是知道的,因为老师间都有联系,保不准就提到我,或是老岳向他们问问我,就可见到各位老师手中的点名谱上,我的斑斑劣迹。也或许老岳不会向同事们打听我,因为我与他之间,也是要避嫌。 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换了几个台,突然想到长住了的耳洞,拖得时间越长,再T0Ng开的痛苦就越大了,这点我吃过教训。从钱包夹层里找出备用的银耳针,及得岳嵩文将电视柜下一层cH0U屉设作药柜,里面应该会有酒JiNg。 老岳就是这时候回来的。他先是把钥匙好好地挂在玄关的挂钩上,再换了鞋子,再走了两步进了衣帽间,换了身居家的衣服出来。 我正撅着PGU翻电视柜的cH0U屉,老岳无声无息地站到了我的身后:“在找什么?” 我说:“酒JiNg。” 老岳说:“你受伤了?” 我指了耳朵:“耳洞发炎。” 老岳从后面拍了拍我露出来的半个腰:“起来,我帮你找。” 我收了手,坐到沙发上。老岳将我刚刚关上的电视柜cH0U屉又打开,看了一番才合住,转身去了书房,端着一瓶酒JiNg和一袋棉球出来,一并放在茶几上。我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