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军当成弃子羞辱后,我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薄衫浸湿而显露出来的大大小小伤痕,嘴唇挪动半晌,没吐出半个字。 我此刻大概面上也毫无血色,像个女鬼吧。 他哆哆嗦嗦叫我小姐,我问他叫什么,他说江淮衿。 好名字,不似一个侍卫该有的。 那几月是不敢,眼泪会招来更严重的惩罚。 如今四下无人,可我也不敢放声的哭,断断续续的抽泣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响动。 1 我大惊,条件反射般就要抱头大喊,反应过来自己在将军府里,这里是自己的家,已经没有危险后身体已经先一步冒出不少冷汗。 我推开门,门外是位少年郎,我以为是哪家公子,可他说他是府中的侍卫。 他来请我去用膳。 可当他看清我后目光变得惊悚,他不自觉的指着我因沐浴过后薄衫浸湿而显露出来的大大小小伤痕,嘴唇挪动半晌,没吐出半个字。 我此刻大概面上也毫无血色,像个女鬼吧。 他哆哆嗦嗦叫我小姐,我问他叫什么,他说江淮衿。 好名字,不似一个侍卫该有的。 我没管那么多,不在意他的失礼,叫他别告诉别人,他不解的看着我,但也听从了我的命令。 无他,那段时日对我来说亦是耻辱,我并不想叫其他人知道。 我收拾好后去了前厅,虞妙妙正笑着给左钰夹菜,左钰说了句什么,逗得她掩嘴笑起来。 1 父亲见我又皱起了眉,他怪我来的慢,不只礼仪。 可我没办法,身上哪哪都疼,穿衣服时多次牵扯到伤口,连江淮衿都红了眼,仿佛疼的是他。 我低头道歉,态度好的父亲怔了怔,不再说话。 母亲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