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军当成弃子羞辱后,我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大闹安定侯府,骂左钰,显然一副泼妇作态。 可能是他真的极其厌倦我的性格,坚持进谏,最后我真的被送了过去。 母亲哭红了眼,为我收拾行囊,叫我天冷添衣。 父亲没什么表现,只淡淡的叫我在那里收敛性子。 左钰也来送,他破天荒的拿走我腰间的香囊,目光复杂,我问他是不是很讨厌我,他沉默半晌,摇了摇头,说他会娶我。 虞妙妙站在最后,她看着我的目光如往常一样,表面无害,背地里恨不得将我剜心去骨。 偌大的京城,竟无一人为我着想,考虑过我的想法。 大概他们都觉得齐王性格好,我身份尊贵,他不会拿我怎么样吧。 可历史上哪里有人质得到优待的先例? 人质,不过是羞辱另一方的奴隶罢了。 站在浴桶前,侍女想要为我宽衣。 我身上没一块好rou,几月非人的折磨得亏我身体好,换做哪位公主估计早被磋磨没了。 我不愿让人瞧见,让她们退下,慢慢坐进去,把头也埋了进去。 已经好久没这么肆意的哭过了,以往是不屑,我认为哭是懦弱的行为 那几月是不敢,眼泪会招来更严重的惩罚。 如今四下无人,可我也不敢放声的哭,断断续续的抽泣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响动。 我大惊,条件反射般就要抱头大喊,反应过来自己在将军府里,这里是自己的家,已经没有危险后身体已经先一步冒出不少冷汗。 我推开门,门外是位少年郎,我以为是哪家公子,可他说他是府中的侍卫。 他来请我去用膳。 可当他看清我后目光变得惊悚,他不自觉的指着我因沐浴过后